跟我同一世代的哈日少女們,第一部日劇約莫都是在台灣創下重播次數的「惡作劇之吻」(又或者更早熟一點的還躬逢過「東京愛情故事」盛世),雖然後來我更喜歡台灣改編的版本,但佐藤藍子誇張的詮釋加上柏原崇冷峻的演繹,的的確確在某種程度上成為我對日劇的啟蒙印象。
國二時走向我哈日的最高峰,傑尼斯旋風席捲了全台的女孩,當然也包括我和一票朋友們。除了連續劇必看日劇以外(從「金田一」、「to Heart」到「夏之雪」完整迷戀過堂本剛),我關注日本oricon排行榜甚於台灣樂壇的起起落落,每個月必買Wink Up(傑尼斯情報雜誌),連綜藝節目也要挑「校園瘋神榜」看。在瘋狂追星之間,卻穿插了一些難以忘記的嚴肅作品,像是表面上暴力血腥實質上探尋青少年校園問題的「池袋西口公園」,或者在四十三分之十三的生存機率裡掙扎的「美麗人生」。我不知道當時是否看懂了這些故事背後的美麗與哀愁,但它們卻藏匿在大大小小的生命折層裡,不等我召喚便從腦海裡蹦出來。
直到「冰上悍然」我才再次看起日劇,並想起塵封在記憶裡的那個深情溫柔的男人。木村拓哉是這樣子的演員,在平版的照片裡並不起眼,但一上電視鏡頭卻總吸引人的目光,從「美麗人生」裡的美髮師、「Hero」裡的檢察官、「長假」裡的鋼琴家,「Engine」裡的賽車手,「冰上悍將」裡的曲棍球員,到「Good Luck」,裡的機師,他的演繹無不讓人對這些職業心嚮往之。他彷彿有種魔力,可以不隨波逐流也敢於挑戰權威,那樣相信自身才能的活著。我一直覺得是這樣的元素,讓我們這群在升學道路上被壓垮、永遠只能走一樣的路的孩子,那樣著迷於日劇的原因吧。
所以我會喜歡「Orange Days」和「東京朋友」,那種友情與愛情交織的青春氣息,還有對未來有著無限憧憬想像的信仰,ume(夢想),當劇中人物眼神發亮的發出這個字時,就好像在向我揭示著生命本來就該有一萬種可能。但那又並非是全然順遂的完美發展,在那些逐夢的旅途中總掺雜一絲世故的殘忍和挫折的埋伏,讓人有做夢的空間卻又不致於深陷天真的童話情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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